众友诗人 - 佟守本 汪恩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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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友二十年 相声茶馆(三)》郭文杰编 2019

网站注:原书中未明确标注本篇作者及演员,根据文本内容,可确认佟守本、汪恩禄二位是本节目表演者,本站依此记录。作者信息有待进一步补充。

认识我吗?

认识啊,怎么不认识啊。

我是一个学生。

啊?

学生。

您跟我一样!

您也学生??

我和尚……

讨厌,讨厌,起什么哄……知道我的笔名吗?

知道!…蜡笔小新

那是外号儿!笔名作品的下面,郑重其事,落款儿,盖上印章,那叫笔名!

哦!那我还真不知道,请教您的笔名是……?

蜡笔小新……我也蜡笔小新了……

嗐……

“众友诗人”

嘘,还“众友诗人”合着“众友诗人”“众友诗人”的就是您?

诶!

哈哈哈……没听说过。

你呀,四个字儿。

哪四个字儿?

寡妇漏门啊……

寡妇漏门?

知道事儿太少啦。

那叫孤陋寡闻!

诶对,你寡门你是……

寡闻!

对,寡闻,寡闻……

你说你是诗人,你有作品吗?有诗集吗?

没有,要那干吗……

那个证明你有作品……没有作品那叫诗人?

那有什么用?有题目,我有灵感,现场就写,写完就扔,扔完我就忘了。

写完就扔?扔完就忘了?像话吗……

反正我算诗人……我在“诗协”!

哪儿?

“诗协”!

昨天趟水啦?连鞋都湿啦?

你还是寡妇……寡闻。诗词家协会,简称“诗协”,懂吗?

有“作协”、“剧协”、“曲协”、“美协”,没听过有“诗协”

……我成立的。

你?……

正在申报。将来批下来,我就是“诗协”主席。

整个一官儿迷。

以后再见了我,恭敬点儿!

诶。

别叫主席,不爱听官名儿啊……

哦哦……

见了我规规矩矩鞠一个躬,叫我诗人。

哦。

我特高兴。

明白了。

哈哈哈哈……

以后再见着您吧,先给您鞠四个躬……

诶?!等会儿!鞠四个躬那是诗人吗?!

那是……?

……那是那个。

哪个……

鞠一个躬!

我呀问您吧,您说您是诗人,您知道这个作诗都讲究什么?

讲究什么?讲究灵感!厚积薄发!讲究积淀!讲究基础!诗情,诗意,诗风,诗格,诗品,诗体,诗眼……

我别的全没见着,我就见着这个“尸体”了…

你还有完没完哪?

我老惦记给您鞠四个

不尊敬诗人。

真能写吗?

真能写!

我要出题儿你能写?

那看你出什么蹄儿啦,看你出前蹄儿还是后蹄儿…你看这个就叫前蹄儿。

……这叫手!

……那哪个叫蹄儿?

这才叫蹄儿……嗐!

上当了……那叫出题。

对,出个题目。

你出题!

这么着,今天是咱们众友相声艺术团成立九周年。

庆典演出。

你以此为题,作首诗。

这是好题目,而且我也能写,当场就写。

嘘,当场就写?

我白写?

嗯?干吗?

懂吗?

……

寡门……寡闻……

怎么又寡闻啊……

润笔!……懂吗,懂吗,讲点实际的……

这还要钱?

多新鲜哪,白写?

多少钱?

多少钱哪,说不好!黄金有价意无价,写完了我也定价,你也定价,朋友们说,值多少钱,定完了价,你给。

大伙说?

怎么样?

说完了我给?

诶!

没别的,我先托付托付各位我呀,挣不了多少钱,我们这算文字游戏,最多呀,您给定一百……行吗?

给我我也不要,买花篮儿。

好好好……

怎么样?

好您说,众友庆典!

众友庆典是吧?……咱们甭写太文的了,不用带格式的了,打油诗,白话诗,好不好?

可以!

便于理解!

对!

众友相声艺术团,

嗯。

如今成立整九年,

整九年了。

观众爱听又爱看,

都是我们粉丝。

听了我们好几年。

九年啦。

肯定花您不少钱……

让您破费。

谢谢捧场和支援。

谢谢。

祝您寿比南山再加上大发财源!

好!!

……这个值多少钱?

最多不就一百吗,下台我准给。

一会儿结账?

后台咱们结账。

就这么着了。

诶,你写写我们这个老团长,尹笑声。

尹爷?

诶。

没问题……法人团长尹笑声,

对。

建团立业有大功。

是发起人之一。

《学吃喝》他会吃饭,

就这吃凉面。

《偷斧子》他能念经。

那跟黄铁良他爸爸学的。

《拉洋片》打何德利,

那叫“打哏”。

《口吐莲花》邓继增。

逮谁打谁。

他的艺术像大师,

像!

他的体态像个熊……

更像。

表演越来越精湛,

嗯。

愿他越活越年轻!

好!……这好。

值多少钱?

这个呀,您找尹爷要钱去……

哈哈哈……诶,怎么样?

好!……您哪,再写写黄铁良。

黄铁良?

诶。

马上就来。他好写,词儿来得快。

是啊?

黄铁良,大概本姓黄,

这不废话嘛!黄铁良不姓黄?!

阳光男孩,众友大梁。

嗯。

听说他最近有小恙,

最近病啦?

放心,他生命力特强。

身体好。

过些天就能把台上,

没错儿!

一摸德利,立马健康。……这是他的风格。

嘱咐何德利,咱可是卖艺不卖身啊……

……你嘱咐他去吧。

诶,这写得也不错。写写刚才这个,咱们的大师兄,陈鸣志。

大师兄?陈鸣志?

诶陈鸣志。

这得写好点儿。

那当然了……

鸣志听说又叫陈名妓……

嗐!打住…

黄铁良没事儿爱把他气。

俩人有点小但戏。

相声说学逗可真没比,

对!

就是没五音,唱不了戏。

没有柳儿。

夸他奶油小生白又细,

啊?

他倒说我那叫狗放屁。

嗐……

这段儿免费……

哈哈哈……行。

行吗?

行行行行…诶,再写写那个王志新。

白毛超男……

啊?!

不是,白发超男王志新,

说清楚喽,是白毛儿是白发?

白发,白发……白发超男王志新,

诶。

能写能编功夫深。

能写。

说学逗唱包准,

是。

众友团的男高音。

嘿!

天天学习天天练,

嗯,

焕发青春抱宝琴。

这宝琴有另外一个意思。

诶~嘿嘿嘿嘿……行吗?

行!……族,这回你写写这个捧哏的邓继增。

捧哏专业邓继增,

嗯,

全团属他份量轻。

嘿,太轻了……

82斤。

可不么。

两袋面的份量……

嗐……诶,写写何德利。

快板演员何德利,

嗯。

脖子结构很紧密……

说白了就是没脖子。

背后练就惊人艺,

啊。

唱小寡妇听不腻。

您再说说朱永义。

朱永义表演很搞笑,

对!

听说他上辈是……

八号!

这可你说的!

嗐……

这免费,不要钱……

您再说说杨威。

捧哏演员叫杨威,

嗯。

最近没登台……

怎么回事?

……肾亏。

这可你说的这个!……您再说说这个刘春慧。

女演员叫刘春慧。

是。

茶馆相声没有对。

天津市茶馆就这么一个女说相声的。

演好了后台咧嘴。

哦。

演不好后台掉泪。

也是小性儿…

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她说要的这个劲儿。

好么……

行吗?

行行行……给她捧哏那个李金宽?

捧逗全行叫李金宽,

是。

粘上胡子像本拉丹。

嗐……还是大蔓儿。

他得谢谢我……

哦还借本拉丹蔓儿了……诶,张永久。

捧哏大蔓儿叫张永久。

是。

肚子太大得慢点儿走。

还慢点儿走。

脚小。

那个……刘斌!给王志新捧哏那个胖子。

宝琴丈夫叫刘斌……

刚抱完宝琴。

体重一百四十斤。

嚯?

……公斤。

二百八呀?!好家伙……

嘿嘿…

诶,我们团还有好些个年轻的演员。

青年演员??

诶,也不错!

别个儿个儿写,一起写好不好?

没问题!

众友团年轻演员个个哏!

诶。

你去了,他们就是接班人。

我去了……你怎么不去呢?

我没你走得快。

像话吗……你,写写我。

你?搭档?伙计?

对。好好写。

重笔描绘。

是。

此人名叫汪恩禄,

就是我。

众友也算顶梁柱。

也算干吗…就算。

台风稳健有气度,

嗯!

待人接物有心术。

嗬。

有个秘密藏不住,

嗯。

曾在台上尿过裤…

我呀?!

(鞠躬)

(拦)回来回来……

这段完成了,说完了,鞠下台!

谁说完了?!别人都说完了,还没说你呢!你也是众友相声艺术团的一分子啊!

重要人物……

就是。

我给我也写写。

诶。

我.

打住!不不不不,打住……你这段儿,我写。

你写?

我写!

你会写吗?!

我也是众友诗人哪!你想,你每回都说,“我们后台就一个有学问的,就是汪恩禄……”我也有学问,我也能写呀……我写跟你写还不一样,你写那叫打油诗,会赶辙就行,我写这叫“七二”诗。

不明白……什么叫“七二”诗?

一句九个字,前面七个字,后面俩字,叫“七二”诗。

还断句儿?

你看看!

写!写!写好了,我批准你,“诗协”!

我也趟水去……这像话吗…

写!

听好了……蜡笔小新佟守本,

这都外号儿

……很准……白酒一顿喝半斤,

那叫量大!

愚蠢……为人做事挺沉稳,

细致。

……损!……听说最近上毒瘾,

啊!

……白粉!

去你的吧!?

补白:《众友诗人》

这块活是在我们众友团,团庆九周年。那时侯的众友人才济济,几乎所有相声界重量级人才全在(除去刘文步)。当时,时间紧,汪先生说是二十来天,实际上十来天。把当年人物都写一下,也好证明那时团里的人材。当时没和王帅碰,她不知道底那我下来了是假的,结果她迎了出去,当时汪先生追我说:“哎,回来!”我现场抓了一句:“她都出来了,我说完了!”当时响了!汪先生说:“不行,没完”。又把我拽回来了。现在回头看来,走的走了,没的没了。现在一听,想起当年也是一件快事,而且翻场还唱了几句太平歌词。应该把词句再清楚一下才好。实话讲:不敢写的太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