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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梦》(又称《变兔子》)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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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 各位朋友啊,国庆节放假,不在家休息,到这儿听相声。完全是对德云社的支持,
乙 对
甲 对这个岳云鹏这个演员的支持,
乙 哎捧他,
甲 岳云鹏已经说了三段了,
乙 三回
甲 跟老搭档史爱东,现任搭档孙悦,还有他师大爷于谦。合作了3段
乙 啊,
甲 一会儿还有更加精彩的节目,还有一个
乙 啊,
甲 你连着说4段搁谁也受不了,
乙 对
甲 每说一段到后台休息休息,换上其他演员来呀,给您换换耳音
乙 是
甲 让您听一听其他的相声,对不对。他的相声说得也不错,
乙 不行,
甲 姓栾叫栾云平,
乙 这是我名字
甲 跟这个岳云鹏啊,是师兄弟
乙 一师之徒
甲 是,都是郭德纲老师的徒弟,
乙 对
甲 这话不假吧,
乙 哎不假
甲 他学相声也有些年了,
乙 嗯。
甲 从很小就喜欢相声,
乙 是
甲 说打多大喜欢相声,
乙 四五岁,
甲 听见没有,四五岁就喜欢相声,到现在也二三年了,
乙 得,啊?
甲 他这现在
乙 哎,合着我才6岁,
甲 你多大了
乙 26了,
甲 那么说听相声呢,
乙 20来年了,
甲 听了20多年了,
乙 哎,
甲 那可不简单,栾云平
乙 是
甲 相声说的不错,
乙 嗐,
甲 我非常喜欢听
乙 我谢谢你
甲 跟您探讨一个问题吧,
乙 您聊
甲 问问您啊。可能涉及到您的隐私,私生活的问题,
乙 您问
甲 可以问吗,
乙 您问
甲 今儿可现场直播啊,
乙 哎
甲 可以说吗,
乙 可以问啊
甲 您睡过觉吗,
乙 好家伙,人有没睡过觉的吗,
甲 没问人问您,
乙 合着我不算人是不是
甲 我没这么说,你这人老是这么客气说实话,
乙 这是客气吗。
甲 你说,我管人家干嘛?我就问您睡过觉没有
乙 睡过,
甲 睡过不就完了吗,睡过你瞪眼干什么?后边还有呢,
乙 还接着问?
甲 睡觉的时候做过梦没有?
乙 做过
甲 哎,问题在这儿,做过您给我讲一讲,这做梦是怎么回事?
乙 这做梦啊,
甲 哎跟您学习学习
乙 就是肾虚。
甲 肾虚啊,肾亏多梦啊,只是一方面,不能完全的说是身体有问题
乙 啊,
甲 正常人睡觉的时候也爱做梦
乙 哦,
甲 白天遇到了什么情况,晚上睡觉,脑袋里边产生相应的幻觉,
乙 嗯
甲 这个就叫梦,有这么一句老话吗,
乙 说的什么呀,
甲 叫男不梦孕女不梦须,知道证明什么吗,
乙 什么意思呢,
甲 证明你梦见什么,必须你亲身经历过。
乙 是啊,
甲 才能梦得见
乙 是这样吗,
甲 这两句话非常有道理,真是这样啊,男不梦孕,女不梦须,
乙 那我问问您,您说这什么叫这女不梦须啊,
甲 这还不好解释。
乙 你讲讲
甲 女不梦须,顾名思义女的做梦,梦不见自己长胡子,
乙 哦,
甲 她没经历过胡须,脑子没往那想过,绝对梦不见
乙 嗯,
甲 比如说您说你媳妇儿
乙 我爱人
甲 女的吧,
乙 对呀,
甲 晚上睡觉做梦
乙 嗯。
甲 梦见自己长胡子了,
乙 嗐
甲 越长越多,越长越长,转天醒了之后还嘀咕这事儿呢,到单位得跟同事说一说。“张大哥,张大哥跟您念叨点闲事,昨儿晚上睡觉,我做了一梦,可把我吓坏了,梦见我自己长胡子了,越长越多,越长越长,跟我这护心毛,都连在一块儿了,张大哥,你看一看啊。哎,你看看。哎,小岳,你也看看。”
乙 哪儿的事儿啊?
甲 您说有这事儿吗,
乙 没有
甲 哎,这就叫女,不梦须哦,女的做梦,梦不见长胡子,
乙 嗯,
甲 对不对?
乙 那这男不梦孕
甲 这也好解释
乙 这什么意思
甲 男的做梦,梦不见怀孕生孩子,
乙 怀孕的孕。
甲 哎,你甭管顺产剖腹产都梦不见,没经历过
乙 是
甲 再拿您举例子不合适,
乙 您别就说我了,
甲 说我
乙 说你自己,
甲 我是一男的,
乙 嗯,
甲 晚上躺床上睡觉啊,做梦了
乙 是啊,
甲 梦见我怀孕了
乙 呵。
甲 一会儿比一会儿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乙 啊,
甲 一会儿摸不着肚脐眼了,哎呀疼的难受啊,怎么办呢?
乙 是
甲 打电话叫车,上医院,到医院挂号,挂妇科。
乙 妇科
甲 妇科,他们说,我们这儿不接待,
乙 就是
甲 这不接待怎么办呢?挂内科,
乙 内科了,
甲 找好屋推门进去,放在手术床上,打好了针,麻醉呀,照我这个地方,ce~~,剖腹产,拉开了,打里边抱出一小孩来,
乙 还真有
甲 这小孩足有五六斤
乙 嚯,
甲 这小孩可新鲜,
乙 怎么
甲 随风长
乙 是
甲 一会儿的功夫越长越高越长越大,不胖不瘦,留个小平头穿衣粉大褂,在我旁边说相声。
乙 我呀,
甲 您说有这事没有
乙 没有,
甲 就只当是没有
乙 哎,干嘛就当没有,根本也没有
甲 男不梦孕,女不梦须
乙 嗯,
甲 这是做梦的特点,
乙 哦,
甲 不可能发生的事
乙 是
甲 为什么我对这比较有研究
乙 怎么回事呢?
甲 因为我呀啊,前些日子做一个梦。那梦比较吓人,
乙 是
甲 打那天开始我潜心研究这做梦
乙 哦,
甲 那天我做那梦,
乙 您做什么梦
甲 嗐,你不了解,
乙 嗯,
甲 各位也不了解。我们这个相声演员演完出,回到家早说也得12点左右,
乙 哎,
甲 对吧
乙 是
甲 可是到家12点应该睡觉了吧,睡得着吗,睡不着
乙 哦,
甲 这个思想属于兴奋的状态,
乙 对
甲 包括各位朋友听完相声,您到家,您也睡不着觉,看看电视。上上网啊,喝点饮料,喝点水,吃点东西,到一两点钟才能睡觉
乙 嗯
甲 对吧
乙 对
甲 我也这样啊
乙 都一样
甲 回家吃点东西喝点水看个电视,喂喂兔子,我们家养兔子,
乙 小兔子,
甲 我喜欢养小兔子
乙 是
甲 这么大,白的,挺好啊,要么送你一个
乙 不不喜欢养这个
甲 喂喂兔子,兔子都睡了,把它扒了醒了喂它。
乙 这不讨厌吗,
甲 这不是兔子比我有规律,
乙 您这讨厌啊
甲 我摸不着它我买它干嘛呢,对不对
乙 嗐,行,
甲 哎,我说哥几个,醒醒
乙 好,
甲 挨个叫,一人一根胡萝卜。哎,好好吃,奖励你一块巧克力,
乙 那是吃巧克力的东西吗
甲 都喂完了,踏踏实实我躺床上,该我睡了,
乙 是
甲 躺一躺,正在我三睡不睡这个时候我也
乙 去去去。似睡不睡
甲 嗯?
乙 似睡不睡
甲 坏了我漏税了,正在我五睡不睡这个节骨眼啊,
乙 怎么又五睡了
甲 我拿这税补那个税呀,
乙 这折腾劲儿
甲 不是,回来说我漏税怎么办?要睡着,没睡着,正在这节骨眼
乙 嗯,
甲 可坏了,
乙 怎么回事?
甲 听见我们家屋里那门呢,开了,嘡啷啷啷啷啷,
乙 那个该告油了这个。
甲 门开了。眯着眼这么一看,大门外进来,俩人,
乙 这是谁呀,
甲 俩人模样儿可气啊,
乙 什么样啊,
甲 一个个儿挺高挺瘦,
乙 哦,
甲 穿着一身白,脑袋上带一帽子,手里头拿着一根狼牙棒
乙 呵,
甲 这舌头啊。出溜到地
乙 好家伙
甲 旁边那个个儿挺矮,胖乎乎,皮肤比较黑,穿着一身黑,戴一黑帽子,手里拿着一挂链子
乙 嚯,这谁呀,
甲 这是黑白无常啊。
乙 黑白无常啊,
甲 哦,想起来了,
乙 想起什么来了,
甲 我在这个电视剧新白娘子的传奇里边见过这样的人物形象
乙 好,这句话那么长啊,
甲 这不是那个世界的人吗,
乙 是啊。
甲 上我这儿干吗了呀,招他们干吗呀,走错了?“哎,我说二位。 哪院的,谁徒弟”
乙 谁徒弟?
甲 “出去,认识你吗,私闯民宅,走走走”不认识得往外轰啊,
乙 是
甲 不走啊。“问问你,你是不是叫高峰”
乙 呵,完了,点名到姓了
甲 我说,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高峰,你把我怎么样吧?
乙 这还挺横
甲 “少废话,跟我们哥俩走一趟,阎王爷有请。”“别忙您啊,阎王爷有请?”
乙 是
甲 “阎王爷,我跟他我不认识”
乙 那不是认识的事儿,
甲 我就认识闫鹤翔,
乙 你提大脑袋干嘛呢?
甲 我上阎王爷这儿干嘛去啊,回去告诉个话啊,就说我不去。不去不行,就是高峰,就是你
乙 没有商量,
甲 那也不对,我问问你叫高峰的多了,
乙 对
甲 这名字有的是
乙 哎,俗名
甲 姓高的80%都得叫这名字。
乙 谁说的,
甲 这是这不吓唬他吗,我问问你唱歌的有一个吧,
乙 那已经去了。
甲 你哪头的你
乙 不是哪头,
甲 那去了,没关系,踢足球的还有一个呢,凭什么认为就是我?问我一句话,问得我哑口无言
乙 啊,
甲 “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北京德云社跟栾云平那孙子说相声。”“啊,我说那倒是,有这么回事”
乙 这你承认了是不是
甲 不是提到你了呢。
乙 还那孙子呢,
甲 “就是你,跟我走。”“我说我不去”“跟我们走,你去不去你”拿着狼牙棒照着我脑袋上就这一下,打得我这么一疼精神一放松,那个拿铁链子哗啦嘎嘣这么一锁,给我带走了,
乙 您挣脱不过
甲 我连门都没锁,
乙 还顾了那个
甲 让他们带走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耳朵什么都听不着
乙 是啊,
甲 一直跟着他们俩走啊。走了有40来分钟,眼前影影超超,看见一座牌坊。 乙 牌坊。
甲 中间有一块匾,写着3个字
乙 写的什么呀
甲 酆都城
乙 好,这是鬼城酆都啊,
甲 进了这个地方,这叫鬼门关呐
乙 太对了,
甲 有去无回,我就算死人了
乙 是。
甲 这不没有的事吗,这刚才还给人说相声呢,现在跑这儿来了,哪儿的事儿啊,可惜我那好几只兔子,
乙 哎,您呀,你想得太多了,
甲 我走他们头里了我。这怎么话说的呢?白毛人反送黑发人
乙 哪儿那么些闲话?
甲 我那是白兔,
乙 嗐
甲 你这玩意儿招谁惹谁,跟各位说实事求是的讲。我这人不惜命,生而何欢死而何惧
乙 你嚷嚷什么呀你
甲 对不对,壮壮胆嘛。我不怕死,我死了没关系。我就心疼一个人
乙 心疼谁呀,
甲 栾云平那孙子
乙 咱别有这小名行不行?
甲 人家这黑白无常说的,你不信你问去
乙 我哪儿问去
甲 我跟我合作4年多了,对不对?越来越好,你说这个栾云平不跟我合作了,我上这儿来了,让栾云平怎么办呢?
乙 这是哥们儿
甲 对不对啊?哎,小栾,你也来了,
乙 我也来了,
甲 你在旮旯那蹲着呢
乙 啊,
甲 比我来还早了你是,哎呀,你们家住的近呢,要不怎么说不好。
乙 好我离这儿近
甲 起来起来。怎么回事?你擦着眼泪“别提了,不怨我。我说没事儿开车出去吧,开着开着对面来一大卡车,来大卡车,他逆行,我滴滴按喇叭,他也不打住,
乙 那怎么办呀?
甲 结果我也想开了一脚油,我就上这儿来了。”
乙 一脚油,我就上这儿来了?
甲 你躲不开了,怎么办,豁出去了来一脆生
乙 我来脆生
甲 “我说你可真行啊,你怎么这样啊?告诉你没告诉你啊,开车时候必须要注意。”“我注意了啊,不怨我,他逆行啊,”“行行行了,别说这个啊。下回注意吧。”
乙 嗯,还有下回
甲 “下回注意啊,呃那什么,你来的事儿不要紧,现在我唯一心疼的,你知道是谁吗,
乙 谁呀,
甲 就是你的老恩师。
乙 我师父
甲 郭德纲,你说郭德纲培养你这么多年,你来了,他心里好受不好受,别扭,你想过这些问题吗,是这个太自私了你。哟德刚你也来了!”
乙 我师父也到了
甲 你师父来得比咱都早,在那旮旯里忍着呢,我说“德纲大哥,站起来啊,站起来呀,站起来”他说我站着呢。
乙 这位也太矮了也,
甲 说瞎话,他愣说的站着呢,这么高,你这玩意儿,我说你怎么回事情?“别提了。老毛病又犯了”
乙 什么毛病,
甲 “你又勾搭别人媳妇去了?”
乙 好,这还算老毛病,
甲 “跟你说不能这个样子”“哎,这回上当了啊,打电话一联系,听着声音还挺嫩。
乙 还挺嫩
甲 我到那儿一看呢,可了不得了
乙 怎么了?
甲 坐着轮椅出来的
乙 哎呦,
甲 哎呀,还一只眼睛看得见,牙还一个,一打听岁数啊
乙 多大,
甲 她说记不住了。
乙 好都熟透了,岁数太大了,
甲 我一看岁数大,不要紧啊,起码是个女的,
乙 这是什么理论呢?
甲 这是看模样,看出男女了呀,
乙 哎呀,
甲 没有喉结
乙 呵,
甲 没有喉结,是个女的,那女的也行啊,别白来啊。把门一关,刚要搂着,坏了,
乙 怎么了
甲 邢爷回来了
乙 邢爷
甲 啊,邢文昭
乙 好,
甲 原名叫邢克昭
乙 肥水不流外人田呀,
甲 拄着拐棍,嘿小子,嘟噜嘟嘟嘟嘟。
乙 好么,你把这袜子吐出来,
甲 邢爷,我明白您意思我马上就走。你说怎么走
乙 哎对
甲 门邢爷堵着呢,跳窗而逃。”把窗户踹开,郭德纲一下就出去了。出去之后,他可后悔了,
乙 怎么呢?
甲 他们家20层
乙 好
甲 估计我得先啊,后啪
乙 甭想这个了,
甲 啪完了,我就上这儿来了,
乙 嗯,
甲 我说德刚你可真行。我还得叫你一声师哥,亏了您40多徒弟,有您这样的吗,您来了之后让您那些徒弟们管,谁叫师傅
乙 对了,
甲 让他们跟谁学,是尤其你最近力捧那位
乙 谁
甲 岳云鹏,
乙 哦,小岳
甲 电视每天打开,都看得见,老有他,一办专场特别火爆,
乙 嗯,
甲 你来了之后,你想想小岳以后跟谁学相声,
乙 是
甲 你想过没有。哎哟小岳你来得够早的。把脸转过来,别拿屁股冲着我,
乙 那就是脸,
甲 我知道才这么说,
乙 哎呀,成心
甲 起来起来起来,你怎么回事啊?“高老师,别提了
乙 怎么回事?
甲 赶专场累死了
乙 这倒脆生
甲 死得其所啊你是,死得其所”,
乙 今就悬
甲 你别着急,一会儿就发生这事儿啊。谢谢大家支持。悠着点吧啊,嗯以后,这样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啊呃,但是那个节目不要放下,继续练好吗,
乙 哪儿演去
甲 鼓励好他了,鼓励完他不行,我得说一说他,
乙 哦,
甲 “我说岳云鹏,干个专场能把你累死,
乙 是
甲 证明什么,没下功夫,不练功,平常下的功夫了,运用丹田气能累得死吗,你说说,现在当然了,你师傅啊,你师哥呀,还有我呀,都在这儿了啊,
乙 对。
甲 可是有一个人,你不能忽略了
乙 谁呀,
甲 刚才那怯大鼓说的多好啊
乙 啊,
甲 那还有于谦老师60%以上的功劳
乙 哦,
甲 你来了之后,让于老师心里多难受,
乙 对
甲 让于谦老师。以后给谁捧这怯大鼓。好谦哥,你怎么事事争第一呢
乙 全来了,
甲 谦哥也来了,我说谦哥,您怎么回事啊?“别提了
乙 怎么回事
甲 烫头烫的”
乙 这都什么罪过
甲 我说您烫头发怎么能被人烫死呢?
乙 就是就是啊,
甲 “我也纳闷呢,他拿那东西搁在我脑袋上,给我烫,烫着烫,他忘了
乙 啊,
甲 他走了,把我这搁这儿了,这脑袋上搁着一这个,一会儿我眼看就到了这儿了,
乙 这脑袋烫透了,
甲 哎呦喂,我受得了受不了,
乙 就不会动换啊
甲 我说您回来吧,我这烫头改电焊了,回来之后给我卷。这一卷的时候,跟别人聊天啊,把我脑袋卷里头了,
乙 呵,
甲 我一看一赌气,我上这儿来
乙 太不不负责
甲 您死这理由有点牵强,
乙 对了
甲 您这是这么来的吗,你说实在的,您这真不怎么样。我们几个人正开小会儿呢,
乙 怎么了
甲 那边又来俩鬼,手拿着狼牙棒,拿着铁链子,“这两天进来那几个走,那屋阎王爷有请”
乙 还没忘这茬儿呢,
甲 还得见阎王爷
乙 嗯,
甲 跟着去吧
乙 是啊,
甲 哪敢不去啊,到了一间小屋门口抬头一看,上面挂一小牌,写着仨字
乙 什么字
甲 阎王屋
乙 这阎王也没什么文化,
甲 一推门我们就进去了,进去之后一看这台子上边桌子后边坐着一个
乙 哦,
甲 个儿挺高,
乙 是
甲 脸黢黑,身材魁梧,穿那个衣服,可恨呐,一边有6个垫肩,脑袋上顶着搓板,前面留着门帘子,这是谁
乙 阎王爷啊,
甲 这就是阎王爷
乙 哎,
甲 旁边一边有一个人,
乙 这什么样,
甲 手里拿着个笔,拿着张纸,在这儿写写画画的,
乙 这是判官,
甲 这边还一人啊,这边还有一人。
乙 这俩什么样
甲 一个人身子的牛脑袋,一个人身子的马脸
乙 牛头马面
甲 真到了阎王这儿,这哪受得了啊,也有一块小木头往桌子上一拍吓一跳,“你们几个人就是阳世三间,那帮臭说相声的吗,”
乙 怎么还臭说相声
甲 “给我跪下”一声令下,吓得我们几个人咕咚咕咚咕咚,一个一个全跪下,
乙 谁敢不跪
甲 就一人不跪
乙 谁呀,
甲 郭德纲
乙 他怎么不跪呀?
甲 “我不能跪
乙 怎么了?
甲 我是班主。”
乙 这儿还搬什么主啊,
甲 我说“哥哥,咱班都没了,还班主呢”
乙 就剩主了
甲 “就不跪”,旁边过来一小鬼,“跪!”“不跪!”“不跪?好,拿狼牙棒照郭德纲磕膝盖,磅!就这一下
乙 跪下了,
甲 趴下了
乙 对,早跪多好,
甲 你听我的跪下不完了吗,
乙 是
甲 跑阎王爷这儿充班主来,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你这是,别开玩笑了。阎王爷跟我们说,“你们几个人,在阳世三间我看你们活腻了,打神骂鬼胡说八道,
乙 哎呀,
甲 来人,先割舌头后下油锅”
乙 哪有那么大罪
甲 好家伙,割舌头不要紧,还下油锅,那先下油锅后割舌头也行啊,吃二茬苦受二茬罪,这受不了受不了
乙 都够呛的,
甲 就是那也受不了啊,吓得这么一个一个哆了哆嗦,浑身打颤不亚似歇了虎子吃烟袋油子似的,
乙 真害怕
甲 哆嗦呀。受不了啊,这时候有一个救命星出现
乙 谁呀,
甲 你啊,栾云平
乙 我,我怎么了?
甲 看出你太聪明了,我到现在我感谢你。好嘛,我们吓得哆嗦嗦,都趴地下了,栾云平愣敢站起来,跟阎王爷对话
乙 站起来了,
甲 这么说的
乙 怎么说,
甲 “报告阎王爷,我有话要说。”
乙 你等会吧,不是我怎么说话这声儿啊,女里女气还天津话,
甲 当时我也没明白啊,后来脑瓜一转,我想通了
乙 怎么
甲 阎王爷知道咱几个人说相声的
乙 是
甲 都是男的,而且说相声得说普通话
乙 对了
甲 你这一学女的,一倒天津口,阎王爷一琢磨是不是找错了。
乙 哦
甲 没准就把咱给放了
乙 嗬
甲 再者说你这两句话说的有道理
乙 怎么说的
甲 “报告阎王爷,我有话要说。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们可不同意,为嘛那么说呢,我们德云社说的这个大部分都是那个传统相声,虽然说有经过加工改编吧,但是这个表演的蓝本呢,都是人家老先生留下来的。人家怎么留,我们怎么演,人家怎么说,我们怎么学,
乙 别跳了,我还加入舞蹈了,
甲 我还要说,你不能找我们呢,
乙 找谁去,
甲 找那老前辈啊,马三立,侯宝林,马季,侯耀文,你找他们去,
乙 好
甲 再说他们不都在你了这儿了吗,
乙 对了
甲 老跟我们底下人干活的没完没了,你这算哪道呢你这算
乙 这两句话说得真有道理。
甲 阎王爷一琢磨,对啊,
乙 全在理,
甲 擒贼擒王啊,
乙 是啊,
甲 抓那根儿去,找他们干嘛,显示我阎王爷太没大人之才了。“得了啊,放了你们了,几个人,托生去吧,”活了,有了命了,为什么盯现在我感谢他,
乙 是
甲 就在这儿,这回我精神抖擞,
乙 对了
甲 气宇轩啊,
乙 走
甲 阎王爷不能说了不算,说托生就得让我们活命,
乙 这算活了,
甲 跟着小鬼儿。又来到一间屋,小屋上面挂一牌,写仨字
乙 写的什么呀,
甲 托生屋
乙 对,什么什么都加一屋
甲 进去之后,我一看,活了
乙 是
甲 这是一小窗口,打这儿蹦出去就还阳了,
乙 托生了。
甲 往地下一看,我心又凉了,
乙 怎么了?
甲 地下扔着五张兔子皮,
乙 你管它干嘛呀?
甲 不管不行啊
乙 啊,
甲 跟咱有关系
乙 不托生了,
甲 托生什么呀,
乙 人啊
甲 美着你了,
乙 那托生什么呀,
甲 托生成兔子。可能跟我平常爱养兔子有直接的关系
乙 那都挨不着,
甲 谁说挨不着啊,眼睁搁这儿呢,搁这儿变兔子,
乙 那怎么办呢?
甲 最要命还不是这个
乙 哪点呢,
甲 5张兔子皮啊,4张公的一张母的。
乙 怎么还母的?
甲 呸,你说这倒霉倒你身上了,
乙 我怎么了?
甲 报告阎王爷~弄一母的,你这玩意儿
乙 好,还发错了号了,
甲 这个时候看不得谁亲谁后了
乙 是
甲 栾云平,我按说这事儿是你造成的,
乙 对
甲 母的应该归你,这时候,你,栾云平,属他年轻,过去抢一大公兔子皮往身上一披,变一大公兔子,跳小窗户,你跑了,
乙 我算活了,
甲 你甭管怎么说是人兔子你活了
乙 对我有命呢,
甲 对不对
乙 是
甲 这个时候郭德纲
乙 嗯。
甲 郭德纲跟于谦还难得合作了真是10周年呢,
乙 嗯,
甲 郭德纲一伸手抓起两张公兔子皮来,“谦哥,变”
乙 好
甲 变成俩大胖公兔子
乙 变了兔子了
甲 一个光头的一个带卷的,俩人走了,
乙 那是烫了头的还是
甲 就剩我跟岳云鹏了,没关系,50%概率
乙 对,
甲 但是我比他还强,
乙 优势在哪儿?
甲 他比我胖
乙 是
甲 腿脚没我利索,
乙 对了,
甲 哎,我比他快,
乙 您灵活
甲 赶紧过去这么一跑,没想到
乙 怎么了?
甲 岳云鹏有力使力,无力使智
乙 它使着哪儿
甲 过去一伸腿走你,我这儿吧唧,哎呦,我趴下了
乙 是
甲 好家伙,他慢慢悠悠的拿起公兔子皮往身上一披,啪啪走了。就还我自己,还剩一张母兔子皮。
乙 快来
甲 住嘴,别美了,不能变,
乙 怎么不能变
甲 这玩意一披上,这玩意就变不回来了。想辙
乙 不是你要干吗呀,
甲 那边有小鬼,“兄弟,大哥,大哥,叔,大爷,爷爷,老祖。来来来请过来吧,跟你商量点事,我说这个睡衣里边也没多带钱啊。就500块钱,您拿着买点好茶叶,
乙 500
甲 买点好茶叶,好不好?”“干吗”“不是,您给换一公兔子,换一公兔子”
乙 别就活,没用
甲 “不不,500块钱,告诉你,行贿受贿,那是在你们阳间,阴间不兴这一套
乙 好,
甲 再者说了,我们这儿最小的票是十亿的。”
乙 我,对
甲 拾亿的的我哪儿给他弄去?“不是您不了解行情,现在这个什么呢,这排价是这样的,
乙 你哪有牌价
甲 拿这500,您能买好多十亿的呢,真的
乙 他哪儿买去
甲 您一变化,你不到那头了,对不对?您怎么找我来了是不是,您去买去,给换一个”“不行,给什么变什么,赶紧”
乙 别就活,
甲 “不是我这人哪,事儿多,你知道吗,他们4个都是公的,
乙 是
甲 我一个母的,我们几个人在阳间,可都在一个单位
乙 对
甲 北京德云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都在一起天天打头碰脸的,你说他们4个公的,我一个母的,这要在豆子地里,我碰见他们,老四位,您琢磨我活了活不了啊。
乙 甭他们,就我一个你就够呛。
甲 现在这体格一个一个棒着呢,您受累给换一公的,我求您了,行不行。”“甭废话给什么变什么,你怎么意思。”拿狼牙棒照我脑袋就砸过来,
乙 打上了
甲 打得我这疼啊,
乙 是啊
甲 这一疼。我醒了,
乙 醒了,
甲 各位,我没变兔子,
乙 那我们也没变,
甲 谁说的
乙 怎么
甲 我家养的兔子唱歌了?
乙 唱什么了,
甲 说天亲~,天也不算亲~。
乙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