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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友二十年 相声茶馆(三)》郭文杰编 2019
作者:佟守本
改编、表演:刘孝春、元春起
甲 谢谢您的掌声,谢谢您的光临!刚才两位表演的很卖力气,后台休息。今天我要隆重介绍我的这位搭档元春起老师。
乙 您太客气了!
甲 不!相声水平比我高,您别看人家相声说的那么好,起初人家学的是快板儿,师从已故著名快板书表演艺术家陈永忠先生。
乙 北方曲校的第一任老师。
甲 后来说相声,起步就很高。第一位搭档……
乙 黄族民。
甲 您听听,天津市曲艺团的黄族民,给少马爷捧哏的黄族民。
乙 那阵儿他给我捧哏。
甲 跟黄族民合作了有四年吧?
乙 四年出点头儿。
甲 后来啊,不知什么原因,黄族民就不要他了。
乙 啊?
甲 他一看这不行啊,我这活一个人干不了啊,又找了一位,这位也了不起上过央视的春晚。
乙 赵津生。
甲 哎呦!他跟赵津生合作的时间比较短。
乙 不到半年。
甲 又不知为什么啊,赵津生也不要他了。
乙 哼!
甲 他一想这不行啊,我不能一个人哪。又找。哎呦呵!人家一步比一步高,又找了一位全国的大蔓儿,不光相声说的好,还拍电视剧。
乙 杨议。
甲 跟着杨议全国演出,走穴。可赚了钱啦。跟杨议合作的时间比较长。
乙 将近六年。
甲 您说跟杨议合作多好啊,不知为什么啊,这杨议也不要他了。他自己也反思,这个不要那个不要都不要,肯定是我的毛病啊。不行,我还得找一个,他就听说天津市有个“众友相声艺术团”,他就来到了众友相声艺术团,到了这个团他就跟了我了。
乙 对。现在岁数大了,跟哪个儿过不是过啊!
甲 哎!怎么说话还找便宜啊!什么叫跟哪个儿过不是过啊?
乙 什么叫不要我了?
甲 他们就是都不要你了吗。
乙 那叫不合作了。
甲 就这个意思呗。
乙 你讲话了,这活我一人儿来不了啊,我这不就到了众友相声艺术团,到这就跟了你了,跟了你我就好好过吧!
甲 好好过什么意思?
乙 那叫跟你合作。
甲 对啊。元春起,62年生人,家住南开区。家里人口简单一共四口人,
乙 对。
甲 一个儿子、一个媳妇、一个爸爸。
乙 你们家都从小往大处说啊?
甲 先小人后君子。
乙 您这不挨着。
甲 大名叫元春起,有个外号叫萝卜头儿。
乙 提外号干嘛啊!
甲 知道就完,别往外传。家里有两套房子,一套是他们老爷子住,另一套可能是他们两口子。
乙 我又不买房你介绍那么细于嘛?
甲 外行、落伍、out(奥特了)!
乙 哪那么多零碎儿!
甲 人家明星介绍的比这详细。
乙 怎么介绍?
甲 明星吗,大名、小名、艺名、网名、曾用名。光名字就这么多。家住在哪、有几套房子、多少财产、几辆汽车、都什么牌子、结过几次婚、离过几次婚、有几个情人、几个私生子、睡觉什么姿势、穿什么色的内裤,人家都介绍。
乙 你说了半天人家是明星啊。
甲 你也是星啊。
乙 我什么星啊?
甲 笑星。元大笑星。
乙 谁承认啊?
甲 我承认。
乙 你承认管什么用啊!
甲 你啊!不懂!这叫效应。我一说,一传十、十传百。将来你就星了,你就蔓儿了,你就角了。有钱了,怎么你不得请我撮一顿儿啊!
乙 合着你捧我半天就为了吃一顿?
甲 外行,吃一顿那是垫话,还有正活哪。
乙 那您说说正活我听听。0
甲 在吃的期间,研究怎么样推出你怎么炒作你,我们这叫捧星族。懂吗?
乙 那叫追星族。
甲 out(奥特了),追星族赔钱,捧星族有赚儿。
乙 赚钱?
甲 谁给我们广告费我们替谁捧、替谁吹。懂吗?
乙 是啊!
甲 研究怎么炒作你、怎么推出你啊。给你发表文章、记者采访,给多少钱,来个杂志封面给多少钱?给你办个专场。。你掏钱啊!
乙 那当然了。
甲 演出专场我们假装门口等富余票给多少钱?假装有几个抢着上台找你签字的给多少钱,有几个抢着跟你照相的给多少钱,你说到半截相声,前排有一个“啪”!晕倒了给多少钱?
乙 晕倒了我也给钱啊?
甲 只要钱到位,我们这还有割腕子抹脖子。
乙 合着我花钱买了个假笑星?
甲 对啊。
乙 还对!假的怎么能把我捧红了?
甲 假的就能把你捧红了。有一位伟大的哲学家说“假话说一千遍就是真理”。咱不说一千遍,咱说一万遍。铁定。
乙 您等会,这是哪位哲学家说的?
甲 伟大的哲学家尹笑声说的。
乙 就那大高个脑袋上三根毛,他说的?
甲 你管人家脑袋什么样干嘛,人家说的有道理!
乙 还有道理?
甲 啪,一捧你就星了啊,我就是你的知音,我就是你的粉丝,我就是你的伯乐。
乙 嘿!
甲 我就是你的上帝。
乙 噢。
甲 总而言之我就是你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娘,你感谢我吧。
乙 等等吧,我感谢你什么啊?
甲 来吧。
乙 怎么说话了?
甲 好好好,我说错了,不算,我收回。但是你亲生父母能把你炒红了吗?
乙 那倒不能!
甲 还是的。听着别搅和。
乙 你说。
甲 元春起,幼年很苦,出生在内蒙。
乙 对。
甲 家境贫寒。
乙 是。
甲 你爸爸那阵出外打工挣钱去了,你母亲生下你两天她老人家去世了。
乙 哎呀!
甲 你多苦啊。
乙 就是。
甲 好有一比啊。
乙 比作何来?
甲 黄莲嗑花生米,
乙 怎么讲?
甲 苦人儿。黄莲嗑娃娃。
乙 怎么讲?
甲 苦孩子。
乙 嘿!
甲 黄莲嗑屎壳郎,苦虫子。
乙 你那那么多俏皮话??
甲 形容你呢幼年很苦。
乙 很苦就完了?你想啊我母亲生我两天就死了,我能不苦吗?
甲 就是。
乙 不对啊。我母亲生下我两天就没了,我跟谁长大啊?
甲 跟你弟弟。
乙 跟我……
甲 你们哥俩苦命相连啊,苦里生苦里长。
乙 像话吗?我妈生我两天就死了,我哪来的弟弟啊?
甲 啊,这不就是各问题吗。
乙 这问题不是你造成的吗?
甲 这个问题啊,咱们不解释,明天(拍醒木)再说。唉,留个扣子。
乙 嘿!
甲 这个让大家想去。
乙 好好!
甲 有悬念多好。
乙 你留悬念了,我受得了吗。我哪来的弟弟?
甲 嚯嚯!非得解释?
乙 废话,不解释今天下不去。
甲 行啊。有一个好心的牧民把你收养了,她有一个儿子比你小一天,你们俩跟亲兄弟一样长起来的,这行了吗。
乙 你要这么说我还能接受。
甲 她还给你取了个内蒙名字。
乙 我叫什么?
甲 比罗多尔。
乙 你说的太快,慢点。
甲 比罗多尔。
乙 不行,再慢点。
甲 比罗多尔。
乙 比罗多尔?
甲 比萝卜多俩耳朵。
乙 这什么名字啊!
甲 那蒙语我会讲吗。
乙 不会讲别瞎讲啊!
甲 反正你是内蒙长起来的,熟悉内蒙的一切。
乙 是。
甲 会骑马、会摔跤、会拉马头琴、会唱“好来宝”。
乙 嘿!
甲 知道成吉思汗的丰功伟绩,听说过王昭君的动人传说,大草原的壮观感染了你。
乙 是。
甲 给你灵感,你下定决心,将来我长大了我要游遍祖国的大好河山。最羡慕一位历史人物。
乙 谁啊?
甲 徐霞客。
乙 对。
甲 旅游家,地质学家。下定决心长大了自己改名叫元侠客。
乙 元侠客?
甲 解放了,你爸爸在天津有了正式工作,第一件事就把你接到天津。
乙 这叫父子情深!
甲 叫你接受良好的教育。
乙 培养我。
甲 老爷子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呢。
乙 对。
甲 全给着你呀!
乙 你看看。
甲 你爸爸啊舍不得吃狗不理的包子,给你买狗不理的包子。
乙 就这么疼我。
甲 你爸爸啊舍不得吃耳朵眼的炸糕,给你买耳朵眼的炸糕。
乙 就这么爱我。
甲 你爸爸啊舍不得吃十八街的麻花,给你买十八街的麻花。
乙 天津的三绝啊!
甲 啊,这三家都给我广告费了。
乙 我说你说那么详细呢。
甲 捧星族吗。你爸爸舍不得吃煎饼果子,该你买一书包带着上学。
乙 不不不,一书包煎饼果子,我哪辈子吃完哪?
甲 你下了学还有事了,拜师学相声,那阵儿你们得吃饭、你不得加餐吗。
乙 我加餐我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甲 你不还有伙伴了吗。
乙 是。
甲 师兄弟。
乙 对对。
甲 刘全刚啊刘伟好几个人了。
乙 反正我师兄弟不少,大伙分着吃。
甲 就是吗。你当时就读南开中学当时最有名的学校,上高中、上大学。大学毕业了跟你同班最要好的女生萝卜缨儿组成幸福家庭。
乙 我叫萝卜头儿,我取个媳妇萝卜缨儿,什么玩意儿啊!
甲 人家叫罗伯英。
乙 你别走小辙啊。
甲 废话,那同学都戏称萝卜缨儿萝卜缨的我改的了吗。
乙 好,萝卜缨萝卜缨儿。
甲 和罗伯英组成幸福小家庭。
乙 对。
甲 结婚一个月有个大胖小子……
乙 等会!
甲 一年一年。
乙 说清楚了,是一年是一个月啊。
甲 结婚一年有个大胖小子、
乙 对。
甲 抚养长大到了七岁,你忽然想起一件大事。
乙 什么大事?
甲 对啊!我还没实现我那遗愿……夙愿了。
乙 你怎么老这类话呀?
甲 夙愿。还没实现我的夙愿,旅游啊!
乙 对啊。
甲 撇家、撇业、撇子、撇妻登上了旅途。哪都去过。
乙 那是。
甲 蹬过长城。
乙 去过。
甲 爬过黄山。
乙 对。
甲 游过长江。
乙 嘿!
甲 考察过青海罗布泊。
乙 嗯?
甲 十挺江山走了八九,六十岁了游不动了。
乙 对。
甲 回到天津到众友相声艺术团,这才正式认祖(拍醒木)归宗!
乙 您听听。
甲 这是个扣子。
乙 六十多岁了,本来爬不动了走不动了,这才回到众友相声艺术团认祖……
甲 理解正确。
乙 什么正确?不对。
甲 怎么不对?
乙 你那意思我老祖先是众友相声艺术团的?
甲 啊,这问题不解释(拍醒木)明天再说。留个扣子。
乙 什么你就留个扣子?
甲 怎么啦?
乙 像话吗?我老祖先众友相声团的?
甲 不不不留个扣子。
乙 说。
甲 说。
乙 怎么回事?
甲 小时候第一志愿学相声当相声演员对吗?
乙 对啊。
甲 第二志愿旅游。
乙 是。
甲 你旅游去你有钱吗?
乙 没有。
甲 但是你会一肚子相声,说相声挣钱挣的旅游费对吗?
乙 对。
甲 六十多了游不动了,回到天津。但是,难舍相声这个情结,到了众友相声艺术团说相声,把笑声奉献给大家。这不跟认祖归宗一样吗。
乙 我以为我爸爸在后台坐着呢。
甲 没在后台坐着也在前台坐着了。
乙 没有没有!
甲 你什么记性,你第一次在台上说相声,你爸爸坐在台下给你捧场给你鼓掌对吗?
乙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甲 废话,我知他今天来了没有。
乙 这,你非给我找一爸爸是吗!
甲 来了没有?
乙 没来。
甲 没来我就不找了啊。
乙 找什么找。
甲 老爷子现在纳享清福!
乙 唉。
甲 子孝孙贤。
乙 对。
甲 现在算享福了。
乙 那是。
甲 岁数也不小了四十多了?
乙 啊?
甲 五十……六十……七十……那个八十多了吧。
乙 说准了。
甲 废话,我说得快我得现叨,你都六十了你爸爸四十多不像话。
乙 对啊。
甲 你爸爸八十多了,你爸爸八零后吗。
乙 唉!你爸爸九零后。
甲 又不乐意了。
乙 我能乐意吗。
甲 八十都过去了那不八零后吗。
乙 八零年以后出生的才叫八零后呢。
甲 行行咱不叨叨那个了,就是你爸爸八十多岁了,对不对?
乙 对。
甲 现在享福,家里人口也简单。
乙 对。
甲 四口人,你,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媳妇,一个爸爸。四口。
乙 还是从小往大处说。
甲 四口人个人有个人的爱好。
乙 你说说。
甲 你儿子俩大爱好。
乙 哪俩大爱好?
甲 第一爱抽烟,第二爱抽烟。
乙 烟鬼!
甲 你媳妇俩大爱好。
乙 哪俩大爱好?
甲 第一爱打牌,第二爱打牌。
乙 爱,赌徒!
甲 你爸爸俩大爱好。
乙 哪俩大爱好?
甲 第一爱干活,第二……
合 爱干活。
乙 这不都一个爱好吗?
甲 俩大爱好,俩大爱好。
乙 啊。
甲 你儿子第一爱好抽烟,第二爱好古玩。
乙 他喜欢这个。
甲 你媳妇第一爱好打牌,第二爱好理财。
乙 她当过会计。
甲 你爸爸第一爱好干活,第二爱好老婆儿。
乙 啊!
甲 转磨,转磨。
乙 先生。
甲 老家的话(倒口)“转磨转磨”。
乙 先生,求求您嘴下留点德!
甲 嘴下留德,老婆转磨,嘴下留德,都一个辙。
乙 好么你爸爸唱数来宝的。
甲 老爷子现在享福了,当年受了大半辈子的罪。
乙 可不是吗。
甲 解放前出去打工挣钱,那钱是好挣的吗。
乙 不容易。
甲 遇见什么活不得给人家干,你爸爸打过短工。
乙 打过。
甲 打过长工。
乙 打过。
甲 抗日战争时期,参加医疗队,抬担架抢救伤员,简单吗?
乙 太不简单了!
甲 一个外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把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当做自己的事业,这是什么精神,国际主义的精神,共产主义的精神。
乙 我爸爸是白求恩!
甲 (拍醒木)明天再讲。留个扣子……
乙 我今个才知道,你爸爸是买扣子的,这扣子逮哪哪留啊!像话吗?
甲 你爸爸跟白求恩一个医疗队,也抬担架救伤员,白大夫给治。打心眼里佩服人家这种精神,老念叨着,你,一个外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了中国,把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当做自己的事业。懂吗?
乙 合着我爸爸说这个事的时候,毛主席那个《纪念白求恩》的文章还没写了?
甲 毛主席就是根据你爸爸这口头语写的这篇文章。《纪念白求恩》。
乙 你随便说吧,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甲 老爷子今年八十多了,也喜欢旅游什么转磨……就是旅游。
乙 对。
甲 你有遗传基因。
乙 那是。
甲 但是八十多了,很远去不了了,蓟县,盘山蹬过,大海去过,人家是环保旅游,不破坏环境,不乱扔果皮啊废物啊。小花小草倒了,他给扶起来培培土,最大的功劳有有一片树林是你爸爸栽的。
乙 嘿!
甲 啊,你有一个绿色的爸爸。
乙 ……
甲 他知道…。
乙 你爸爸才绿色的了!
甲 你有一个绿化了的爸爸。
乙 你爸爸才绿化了!
甲 怎么说都不行。
乙 像话吗,我爸爸那叫搞绿化。
甲 你有一个搞绿化的爸爸。
乙 对。
甲 一片树林亲手栽种都成了林了,他知道树木跟人类的生存有关系。
乙 对。
甲 反对浪费木材木料。看见浪费木材木料的人,咬牙切齿。亲自搜集整理,亲自动手。那个……整旧如旧,而且还做宣传。那个口头宣传,还自己作词,自己作曲,走街串巷无偿的做宣传。
乙 是啊。
甲 你爸爸嗓子好,差不多各位都听过你爸爸的歌声。
乙 您给学学。
甲 不一定学的像啊。
乙 没事。
甲 (倒口)有家具的卖。
乙 收家具的!
甲 还有一句,有沙发的卖。
乙 去你的吧!
补白:《聊星》
一九九六年我们接受一个任务,我跟王文玉先生去天津广播电台接受一个给七省市汇演出的事情。有山东、山西、河南、河北、陕西、内蒙、天津。每个省市出两个拿手节目去河北石家庄参加九六年新年晚会。天津出的节目是京剧、相声。还有一个天津快板。我跟文玉准备了一个文化方面的小段,到电台一审否绝了。电台台长说:“要有包括这七个省市的内容那就是得单写一段。”又给了我们不少材料,时间还很紧,几天就得完成。我回来后就动了脑子了,看资料,白天也想、晚上也想。那天晚上我跟爱人饭后晚散步,突然我有了灵感,我就说:“你先回家吧,我有了一些灵感,还不完全,需要再走走,想想”。我又用着我们那一块转了一大圈,嗯,好了,回家,洗漱己毕,我说:“你先睡,我在中厅写”从晚上十点多写到了三点多,写完了好,我睡了,第二天到学校上课,我把稿子交给文玉看,文玉看完后说:“兄弟,费了脑子了吧”,又给稍作了改动,拿回来转给台长看,当时台长姓黄甫叫什么,忘了,台长给起的名字叫“夸夸咱家乡”。过了两天我们启程了,去石家庄录像,因为当时就一场相声,效果很好哇。后来我就想,这块“活”在舞台上也能使啊,把一些地名去掉,光用那樑子就行了。九八年于宝林于老师找我们开设小剧场演出,赶上一个“团庆”,我就把它稍加改动,搬上舞台,成功!我记得有一次常贵田来天津听活,有几个包袱把他逗乐了,当时我心里很高兴。在团里我跟汪恩禄问先生使过、跟刘英琪先生使过,后来刘先生过世就没使过。后来刘孝春、元春起他们俩又改了改,现在业务上使,效果挺不错,名字改成为:“炒作公司”。有机会来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