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计 - 尹笑声整理 尹笑声 邓继增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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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友十年 相声茶馆》一默编 海河文化编辑部 2009

今天到场的观众都是爱听相声。

那是啊。

常听相声就变了内行了。

是啊。

演员在台上一表演,您只要一听出好来,您细问问这都有原因。

有什么原因?

不是他师傅好,要不然他家里就有干这个。

这话说的不错。

他这上辈就有干这个的。马志明说的好,马志明没个不好。

怎么回事?

他父亲那是相声泰斗,相声大师马三立,他从小就在家里面受他爸爸的熏陶,影响吗?李伯祥说的好。李伯祥的爸爸李洁尘。相声界的老先生。

没错啊。

也是从小就受熏陶,我这个搭档叫邓继增。

对对对。

他说的好,没个不好。

怎么回事?

他爸爸是响当当的艺术家。

谈不上,谈不上。

他爸爸尹笑生啊。

你等会,我爸爸怎么尹笑生啊?

不要紧的.

这可要紧,这得说清楚了。

你这个人怎么太不懂得礼貌。

怎么了?

人家说话你不能拦人家,得让人把话说完了,你这半截一拦我,我一停顿你给观众造成一个错觉,观众还以为你爸爸是尹笑生了。

哪有这事。

我要这儿子有什么用。

你倒想要了。

你让人把话说完了,他爸爸尹笑生最了解。

你单在这大喘气啊你。

我走来气还没喘匀了。

你最好喘匀了再说。

他爸爸绝对是艺术家,不是说相声的。

这没错。

唱京剧的。您就是没听过他的戏,您没见过这个人,只要我一说出名字来,您准知道。

真的吗?

那名望太大了,他爸爸马连良。

你打住吧你,我姓邓,我爸爸怎么马连良了。

马连良,那是角。

我清楚。

有的是钱。

那是他的。

亏待不了你。

我也不要,那有什么用。

马连良怎么。

不行。

怎么不行。

他姓马,我姓邓,能行吗?

你管那个干吗。

不,不。这得管。

你就说行不行吧?

不行,不行。

不行没关系,不行咱再另找。

这是找着玩的吗。能现找吗?

我也觉得差点,马连良姓马,你姓邓,这不行。你爸爸也得姓邓。

多新鲜。

他得随你姓。

我随我爸爸的姓。

管谁随谁,反正都得姓邓。

对。

你爸爸姓邓,唱京剧姓邓,还很有名,哎!邓沐玮。

邓沐玮也不对。邓沐玮比我岁数还小了,他是我爸爸真是的。

差不离就完了。

这不能差不离。

你看你还得姓邓,还得唱京剧,还得有名,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我让你找了吗?管这事干吗。

你爸爸是唱京剧的吗是啊,唱京剧就对了。

那干吗?

我希望你爸爸是唱京剧,因为我就是唱京剧的。

怎么你干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希望你爸爸是唱京剧。

那干吗?

我也是唱京剧的,我和你爸爸坐一块有共同语言,我说话他懂,他说话我明白。

你是这个意思。

越说越近乎,我现在都告诉你了,我是唱京剧的。

是告诉我了。

你现在恍然大悟。

没悟出来。

一下子你就看出我是谁来了。

不认识你。

认出我来,我都告诉你我是唱京剧的。

你告诉我,我也不认识你。

我提一声,我姓尹。

姓尹?

认出来了吗?

没认出来。

尹笑声大老板,尹笑声大老,大老板,大老板啊。

你大老板我也不认识你。

不认识,不认识拉倒,不认识我也不见怪,我早就不唱了。不唱的年头太多了,你不认识那当然了,我唱最后一出戏,那还是五十年代了。

五十年代啊!我那阵还小点。

就在天津。

哪啊?

中国大戏院。

哎呦!那可是好园子。

废话,不是好园子我能去吗?都似你的,老在这大金台这趴着。

什么叫趴着啊!

赶多会成角啊?中国大戏院固定座位一千四百多个,那天不是我一个人,我们唱那是合作戏。

都有谁啊?

你看,有我。

有您。

有我、有我、有我、有谭富英、有我、有裘盛戎、有我、有刘连荣、有我。

这大鸡子怎么把你摆头里干吗啊。

我不怕你把我忘了吗?

这忘不了,一遍就行。

不提我。有谭富英、裘盛戎、肖常华、马贵禄、刘连荣、哈宝山、还有我。

还有你,总忘不了你,这都是好角。

不好角跟我唱。

那天你们唱的什么戏?

告你你也不懂,你懂戏吗?

我们家有唱戏的,我能不懂吗。

我们唱一出失空折。

失街亭、空城计、斩马谡对吗?

行啊,行啊,那么说你懂戏?

多新鲜啊。

你懂戏咱说一块去了,那行我告诉你嫂子。

你什么眼神啊,公母不分你。怎么了嫂子看看,我是男的。

您男女有我的什么事?我就跟你说会话,我又不跟你搞对象,你告我男的干吗。

那你也得看清楚了,我是男的。

行就算男的。

算男的行吗,就是男的。

你是男的,是男的行吗?行,其实我不在乎这个。

我在乎,什么人啊你。

你听过这出戏吗?

听过啊。

听过咱就说一块了,你猜猜,我在这出戏里担任一个主角

主角?

猜猜我去谁?

你啊,诸葛亮对吗?

我刚才告诉你这里有谭富英。

我听见了。

听见了还猜我去诸葛亮,谭富英那是活诸葛亮。虽然我比谭富英唱的还好,可是那个观众他不承认。

赖观众。

这个角让给他了。

给他了。

对。我是主角,我主角。

主角您是司马懿?

司马懿不有裘盛戎了吗?铜锤花脸裘盛戎的司马懿,我是主角。

马谡。

马谡,刘连荣的马谡。我是主角。

王平?

王平那是李子老生,那不有哈宝山了吗,我是主角。

二老军。

两个小花脸有萧常华、马富禄、我没告诉你吗,我是主角。

这里没主角了。

你猜啊?

我猜不着。

我啊打旗。

打旗啊。就这个打旗,不就打旗吗?

你瞧你这倒霉样,我一告诉你我打旗,马上那模样变了,打旗打旗怎么了?你看不起打旗的。你看得起谁?你看的起角。角好一个人能唱戏吗?

那一个人怎么唱?

还是的,打旗跟打旗还不一样了。

这还有区别。

打旗得分头旗、二旗、三旗、四旗、待遇不一样,身份不一样,把话说白了,现在唱一出戏挣多少钱都不一样。

这个劳务费不一样。

对。

这我得问问您?要打头旗得挣多少钱?

头旗,好家伙头旗,现在唱一出戏那还了得吗。

是啊。

这出戏唱下来怎么着也得十块。

十块钱。二旗呢?

五块。

这差一半,三旗?

三旗七块五。

你这不对,三旗倒比二旗多。

不懂了吧。

这真不懂。

三旗得带着四旗,三旗他也是头,你懂得什么。要不你怎么没打过旗哪。

我打那那个干吗?四旗多少钱?

四旗少点,一块五。

一张车票钱。也就这意思少点了。

他少他的有咱的吗。咱打旗咱也不是吹,咱怎么着也得打那……

头旗?

四旗。

您就挣那一块五?

我就那一块五。我告诉你,说实话我不是打旗的,我不是打旗我怎么又打旗呢?

那你问谁啊?

这里有原因啊。

您说说。

我是戏迷,你说的裘盛戎、谭富英这么好的角到天津,贴这么好的戏码,我能不听吗?

谁都想听啊。

听啊,没钱。没钱我得想没钱的办法,中国大戏院在那个年头,它的后台有一个后门直通马路,我认识那个门在哪?我直接到后台,谁找我要票。

那没人要。

想好了主意去,门关的挺严,到那啪啪啪啪一叫门,看门是一个老大爷,开门一看我你干吗?我干吗,我听戏。听戏,听戏上后面干吗?走走走走走,这就走了。干吗你不走还等二年怎么着,走我走了,我真走了,别送别送。

也不谁送他了。

出来了,完了。不让听进不去,打头里进,打正门进,打头里一看四个票口一个票口两人把着,把的还挺严。没关系闯一回。

愣闯。

你闯不行,你没有那个派头,尖嘴猴腮这模样不行。我这大摇大摆到那我就……

进去了。

就拦住了,这节骨眼别含糊,得跟他愣点,我这一倒背手,什么票、票、没有啊没有,没有你买去,买去,没有。钱也没有,没钱是吧,没钱想听戏,走,出去。我走了,别送了。

也不谁送你。

前头后面都进不去。

这回听不成了。

里面锣都响了,我心里长草了,哎呀!这怎么办?我一想刚才我在后面说错一句话。

哪句话说错了?

他问我干吗?我不应该说我听戏。

你说什么?

我应该说我找人不就进去了吗?再来回,我又跑后面了。这小门还关的挺严,啪达一叫门,开门还是那老头,这错不了,他一开门这回认识我了,你怎么又回来了,你干吗?我干吗,我找人,找人,你找谁,我找你。找我,找我干吗?把我哄出去。呵,走。

多没劲你说说。

又走了,这怎么办啊!我正着急身后面汽车喇叭响,嘀嘀——回头一看,一辆紫色的汽车到这嘎登停住了。司机下来绕到后面一拉门,打车上下来一个人,我一看这个人,今天这戏我听上了。

怎么呢?

你知道谁吗?

我不知道。

裘盛戎,裘老板。我老听他戏。他那模样我都记住了。我一看是裘盛戎,我这个脑子多快我紧走几步,我给裘盛戎请个安。“爷爷。”

爷爷?叫爷爷。

你不懂这个,这不为听戏嘛。

对、对、对。

我说爷爷您好,裘盛戎跟我还挺客气,“起来吧小子。”

认这个。

他下来身后面又下来一个人,裘盛戎的跟包的,跟包的懂吗?

知道。那是伺候裘盛戎。

打车上一下来提了两个大包,还有一双唱戏的靴子。我眼力劲多好啊!我一看这个赶紧过去,我说你拿这么多东西别累着,来来两个包我都抢过来了。头里走,头里走。人看不行你头里走,不,不你头里走。

他怎么让你头里走呢?

他怕我把那包拐跑了。

拿他当偷包袱的了。

谁偷那包袱。到那一看门还关着,抬脚就踹,开门。

干吗这么横?

有这包袱了我怕谁。门一开头一个,裘盛戎大摇大摆进去了。

老板先进去。

二一个他那跟包也进去了。

也进去了。

三一个就是我。

到那你就进去了。

又把我拦住了。

怎么又拦住了。

他认识我了,哎!你怎么又回来,这回有包袱我就不怕他了。我说你干吗,你干吗。你看不见吗?老头闹迷糊了。你到底是干吗的?我干吗的。我是裘盛戎跟包的跟包的。

我说你是碎嘴子是怎么的,

你才碎嘴子的。

怎么叫跟包的跟包的,

我是裘盛戎跟包的跟包的。

怎么个跟包的跟包的?

连这个都不懂,裘盛戎得有跟包的。

有啊。

他干吗的,

伺候裘盛戎的。

我伺候他那跟包的。

跑这伺候跟包的来了。

老头一打愣我进去了。把包往那一放,找个没人地方,你就是花钱买前排,你也没我得听得看。

这倒是。

该着那天出事,那天唱的是义务戏。前面谁唱完谁走,到大轴戏了,没富余人了,没闲人。一个萝卜一个坑。裘盛戎他去司马懿。他上场时候得带四个打旗的,这四位当中有一位不知吃什么东西不对付,一会儿一趟厕所,一会儿一趟厕所。到后来蹲那起不来了。

这麻烦。

现打电话叫去救护车拉走了,把他拉走了。

是啊。

短一个打旗的。还剩三个,哎呦!这后台管事的着急了,赶紧找裘老板,裘老板您可看见了,拉走一个,您现在还剩下仨人。那个,您一会儿您上场多委屈点吧!您就带仨旗上去行吗?裘盛戎说我没听说过,有带仨打旗的吗?我比您还着急,这钟点我没地给您找人了。这节骨眼裘盛戎一眼看见我了,行别着急了,别着急了,有人有人,哎!小子过来过来。

叫你。

我一听叫我我赶紧过去了,爷爷。

这忘不了。

有事您,我这短一个旗,一会你给我打个旗,我一听叫我打旗,吓死我了,不行,爷爷这个不行,这个我不会。裘盛戎还不乐意了,救场如救火你懂吗?现在我用你,你怎么还来个不会。那管事给他扮上,一说给他扮上,管事的过来,噗,把帽子给我带上了,又过来两个小伙子,呱叽把我按那了。七手八脚一会就把我装裹上了。

装古上了。

我说你这也没用什么呢?没用给我穿上吧!不会,我跟你说实话,我一句话都不会。管事的说,什么一句不会?一句都没有。你就记住一个字就行。噢!不就完了。这个字我记得住。中国大戏院台这么大,我上去怎么走,我站哪?我给你弄砸了多不合适。真不会。你不会你打四旗,四旗没什么,你就跟着三旗走,三旗上哪你上哪不就完了吗。谁是三旗我给你介绍介绍,三旗过来,过来,我告诉你。一会上场的时候,留神点这个拿手一指我,这个,这个是棒槌。

棒槌。

戏班里管什么都不懂的叫棒槌。我跟人客气点,三旗您多关照,我是棒槌。

好大的棒槌。

三旗那人不错,直安慰我。你不会是吧!你打四旗你就跟着我走。我上哪你上哪,没什么。我就记住他这句话,好。其实头一场是一个过场,裘盛戎带着四个打旗的在后台唱.这叫门帘倒板,帘里面唱。中途路上——得一信。唱完了大伙儿一喊,噢!前面打快长锤,吭切呔咀,吭切呔咀,头旗领着二旗上,吭切呔咀,到台口站好了。头旗冲着二旗透袖。

这什么意思?

这意思是让他分开。

分开。

两个人分开之后站对脸,记者打开场锤,三旗领着四旗上,吭切呔咀,吭切呔咀,台口站好了。三旗冲四旗透袖。这两人又分开,还打开场锤。司马昭,司马师,两人到台口也分开。这时候角上场,到台口有一个亮相,吭切呔咀;吭切呔咀;吭切呔咀;吭切呔咀;碰头好。改散锤唱两句流水。

怎么唱?

张邻小儿得街亭,大队人马往前进,唱完了一转身,后背冲着观众,这时候打快长锤,头旗领二旗下,三旗领四旗下,司马昭司马师下,都下去之后,这个角转大圈到台口唱最后一句。休要放走诸葛孔明,吭切呔咀;吭切呔咀;一下场就这么简单。

挺圆满的。

就因为这里面有我这么一个棒槌。

怎么样?

全砸了。

全砸了。

他没告诉我是啊!突然间后台就唱起来,中途路上……得一信,唱完大伙儿一喊:噢!吓我差点蹦起来,喊什么;喊什么;前面打快长锤,头旗领着二旗就上去了。切,头旗冲着二期一透袖,两人分开,接着打快长锤,就是三旗领着四旗上。

对拉。

我就是那四旗,我也喊,我就哇!

您怎么这样。

那阵我都晕了,脚底下跟踩棉花套似的往台口这一站,好家伙中国大戏院楼上楼下一千四百多人。我往台下一看黑压压一片,光是脑袋没腿。

没腿。

腿都在椅子底下我看不见。哎呀!我就说这不倒了霉了吗?我听戏来的,我怎么跑台上来了。

就是。

看那听戏的还都看我,看我干吗啊?你说这底下要有熟人看见多顺。

确实不好意思。

我心里噹噹噹,旁边三旗结骨眼冲我透袖,

那是让你分开。

我没看见,我竟看下面;等我回头再看三旗没了,哎!我再看三旗跑那边去了,我这怎么办?这节骨眼我想起后台嘱咐我那句话,

哪句,

你就跟着三旗走,三旗上哪你上哪。我一看三旗跑那边去了,我也上那边去了。

你也过去了。

坏了,砸了。

那还不砸。

这边就剩二旗一个人,我们三人都跑这边去了,天津卫的观众听戏不吃亏,一看站错了,马上倒好就上来;咚、噹、好啊。怎么二板没了换妖蛾了。

哈哈,改妖蛾了。

一头一个一头仨可不妖蛾了,他这一喊那三旗不乐意了,你怎么跑这边来了,我说废话;你上这边来了。我可不就上边来了。那不砸了吗?砸了砸了吧!砸了行吗?那怎么办?怎么办?你赶紧过去。过去,你怎么不过去呢?废话该我过去吗?怎么不该你过去,你赚钱七块五,我赚一块五。七块五不过去让我一块五过去,一块五就这忍了。

好么。

我为什么不去,底下笑倒好他知道错了。

对啊。

我们三人在一块,他知道谁错了。

也对。

这节骨眼我打那边往这边跑,我一跑底下一看,这大个儿错了。好;得了;一块忍着吧。不过去那三旗不乐意,过去,快过去,我说你别我啊,我不怕这个。不行咱俩外面。

要打起来了。

你说底下倒好一个跟一个,三旗连打带踹我就不着急吗?

你也着急啊!

我一着急我那汗往下流,找手绢擦汗,我都换上他那个袍子,我上哪找手绢。我一看他这袍绿缎子绣的金线,我管那个干吗?我就拿它擦,怎么着?反正就这一回,下回我再想打旗他也不要我了。

对对对。

我一拿这一抹;坏了,绿龙套它掉色,我这一抹弄我这脑门全绿了。底下叫倒好,那位那个嘴太损了,马上就喊出来了,哎!过去,过去,让那蛤蟆过去。

蛤蟆过去。

脑门都绿了可不蛤蟆吗。裘盛戎后台纳闷,我还没上场怎么倒好上来的,他一撩那边幕往那一看,哎呦!那棒槌怎么站那了,赶紧把那胡子撩起来,把嘴露出来冲着我:嘘……嘘……这什么意思?叫我过去,我不过去我气他,他冲我扭嘴,我冲他挤眼,我就不过去。跟着我绷不住劲了。跟着家伙就上来了;吭切呔咀、吭切呔咀、吭切呔咀、冲着一亮相,嗯!那意思孙子你怎么站这了。

就是啊。

你还别不服,人家就是角。原有的词一句没唱,现抓现编唱了几句,他愣把我打这边给唱那边去了。

啊他怎么唱的。

我给你学学,学学,本督怒气发,大小三军听根芽,每边排兵一边俩,为什么今天一边一个一边三。我怎么扭嘴你都不怕,还得老夫我就把你拉,过来吧孙子,这意思他打算把我从这边拽到那边。

对啊。

我把他气糊涂了。眼睛都胧了。他一伸手他把三旗拽过去了,啊!我一看三旗过去了。

你呢?

我也过去了。

你也过去了。

尹笑声与《空城计》

相声“空城计”,在业内人员叫它《站们儿》,它属于“一头沉”的段子。虽然最后有几句唱,但是我的看法它还是属于“说活”此活结构紧凑,内容可笑,但使用起来难度很大。此段我是跟我父亲尹寿山学的,至今除侯耀文先生把它做成“相声TV”,在电视台播放外,还没发现有谁表演此段。